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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(第2页)

温泽生很小的时候凌辞就教他背心法,刚开始他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,只是因为这是师尊教的,他便一直好好学。

后来有幸看到凌辞因为懒,使些小法术隔空取物、意念移物,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让他大受震撼,温泽生便吵着闹着要学,凌辞顺坡下驴,便开始传授他修行。

又过了三四年,温泽生长成了小小少年,已经能提得动一只盛满水的木桶了,从这之后,他就承包了挑水的工作,每次凌风来,看到的都是满满一缸的山泉水。

温泽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对凌辞的敬爱开始变质,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时,那年他刚满十三岁,盘坐在厅中运气,脑海里浮现出凌辞沾湿的里衣脱了一半,另一半搭在肩头,湿透了的里衣裹着冰肌雪骨,勾勒出他线条流畅、引人遐想的身姿。

他因此心神不定,差点走火入魔。

匆匆赶来的凌辞将两成功力输进他全身血脉,真气缓缓流窜,冲开郁结的丹田,温泽生一口黑血呛了出来。

从那以后温泽生就不受控似地觊觎他的师尊,不知羞耻地闻嗅凌辞换下来的衣物,外衣、中衣包括里衣,他的师尊不染世俗,从没听说过凡尘的肮脏事,更不会怀疑他从小养大的徒儿会对他生出这样的心思。

凌辞对他不设防,有时困倦了还会泡在浴桶里让温泽生给他洗头,温泽生一边揉着师尊细软的发丝,一边欲望深重地打量凌辞的身体,师尊穿了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,全湿透了,紧紧地沾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,这样会不舒服吧,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想把这层衣服撕下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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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了荤的狼不知节制,青天白日里盯着伏案的师尊也能生出狎昵的心思,那一夜同师尊的颠鸾倒凤他翻过来覆过去地回味,一双手总忍不住地往下身探去,释放时他满脑子都是凌辞一丝不挂、双腿大张、满身白浊的放荡样子。

修养一日,凌辞第二日便下了床,穿上那身繁杂周正的白服,他仿佛还是曾经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。

只有温泽生知道,白衣之下,裹着怎样一副冰肌雪骨,细瘦的腰握起来是怎样销魂的手感,后背位下,挺翘的臀,颤抖的脊背,无一不让他兴奋战栗。

他日想夜想,做梦都想再进一次温柔乡。

但这貌似并不容易,因为他的师尊这两日很是戒备,不光在他们的住所拢了个结界,就连门窗处都贴了符,连一只苍蝇都进不来,大有只要那淫贼敢来,就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架势。

那结界用了凌辞不少灵力,这修真界没人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破开,那几道符更是强悍,温泽生知道画符是他师尊的强项,经凌辞的手画出来的符咒,不光效用好,连保持的时间都会比一般修真道士的长。

所以他不敢擅动,只敢默默地在心里意淫。

温泽生一心扑在温香软玉上,丝毫没发现凌辞近来的状况实在是很不好。

散了的功力怎么也修不回来,不光这样,由于凌辞心高气傲,对那晚受辱之事耿耿于怀,丹田之处更是由此盘桓了一股郁结之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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