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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:最后的格格
傅伦微微一笑,道:“看来景寿你也是性情中人,好吧,那就麻烦福晋将全府丫鬟都叫到大厅去,咱们也来一出唐伯虎点秋香……”众宾客纷纷叫好。一个个丫鬟从各方聚拢,排成了两排。她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忽然把她们叫到了一起。玉琴对良玉道:“我们王府的丫鬟你都看过了?这是最后一批了。”良玉点点头逐个看过,却怎么也看不到云香,以为错过的良玉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却还是没有。待良玉站定后,玉琴问道:“有吗?”良玉摇摇头,玉琴此时也起了怜悯之心,同情道:“你是不是搞错地方了?可能是别的王府的丫鬟也未可知呢?”良玉依然摇头道:“不会错的,我送她回来过。”傅伦在一旁若有所思,良玉忽然想起什么,激动道:“对了,福晋,我记得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丫鬟与傲雪一起,叫——踏雪。”“踏雪?”玉琴重复道,扫了一眼队伍,一看踏雪不在,便问其中一个丫鬟,“踏雪去哪儿了,怎么没出来?”正好,不明所以的踏雪走了进来,看到良玉后她慌忙遮住脸。眼尖的良玉立刻发现了她,跑过去站在她面前:“踏雪,傲雪在哪儿?她的身体好些了吗?”“你是谁呀,我不认识你,我要去伺候格格了,我走了。”踏雪说完想走,傅伦叫住了她,意味深长道:“踏雪,你说,这个傲雪究竟是谁?”踏雪支吾其词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傅伦火了,厉声道:“再不说,本王就打死你!”踏雪为王爷的威严所震慑,终于道出了实情:“……是……是格格。”全场皆惊,玉琴追问道:“你、你说什么?云香什么时候变成丫鬟了?”傅伦道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呢?”在一旁旁观已久的景寿心下明了,心灰意冷的他上前一步道:“王爷,我想起我家中还有事,我先告辞了。”傅伦挽留不及:“景寿……景寿……”随着景寿的离开,宾客们也纷纷告辞,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寿宴变得门可罗雀。“各位……各位……”傅伦没想到寿宴成笑话,回头狠狠地望着良玉,“来人啊,把这群臭戏子全都给我轰出去!”侍卫们拉着良玉便往外走,明白过来的良玉兀自不死心,叫道:“王爷,王爷,你让我见格格一面。”傅伦气急败坏,玉琴端上一杯茶却被他重重打翻,恨道:“你呀,平时是怎么管教女儿的,真是慈母多败儿。”傅伦拂袖而去,望着跪在地上的踏雪,玉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整个戏班都被赶出了王府大门,推搡间几个乐器掉了一地,还没来得及拾捡大门就重重地关上了。良玉还想敲门,被班主死死拦住:“算了吧,今天要不是王爷的五十大寿,你的小命估计都玩完了,你还想去送死吗?”良玉捶门道:“我不甘心!我不甘心啊!”班主虽然心有不忍,但还是道出实情:“你有什么可不甘心的?你是不是想冲进去对王爷说——我要娶你的女儿?别做梦了!”看着良玉欲言又止,班主又道,“你不过是一个戏子,跟格格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。师父年轻的时候也做过梦,你听师父的,走吧!睡一觉,就当做了个梦,然后该唱戏唱戏,该吃饭吃饭,开道……”班主半推半拉着良玉离开,皑皑暮色中,戏班的身影被拉得很长。云香低着头,一早就被傅伦叫来训话,撅着嘴站在一边,偷眼看着不发一言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的阿玛,心里直发毛。踏雪早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云香,她小心翼翼开口道:“阿玛……你倒是说句话。骂我两句也好啊!”傅伦仍旧不开口,云香走到他身旁撒娇道:“阿玛……我向您保证,以后不再偷偷跑出去玩了,行不行?行不行嘛!”傅伦脸上的神色终于有所缓和,开口道:“说话可要算话。”云香见傅伦语气松动,赶紧给阿玛倒茶、敲背,讨好道:“那……你是不是可以让温大哥进府来看我?”傅伦刚微笑喝了一口茶,这下全给喷了出来,把茶杯重重一放,指着云香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云香见傅伦发了火,声调也低了下来,嗫嚅道:“我们总得见面吧——”傅伦简直气得要发疯,颤声道:“你还想着那个戏子?云香,你清醒一点儿,你是本王的女儿,跟一个唱戏的有瓜葛,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?”云香迎难而上,“阿玛,难道为了您的面子,就可以不管我的幸福了?”玉琴忍不住开口阻拦,她心疼女儿,更心疼丈夫,再任由云香说下去的话,难保傅伦不气出个好歹来。“云香,你快别说了……”傅伦打断道:“让我跟她说。云香,你跟着那个小子会有幸福?你懂什么叫幸福?齐大非偶,门不当,户不对,哪来幸福可言?阿玛可都是为了你好。”云香此时哪里听得进去,她一心认为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的,哪怕吃糠咽菜也是幸福。她倔犟道:“为了我好就该让我自己选择自己的路。”傅伦怒极,斥责道:“你!现在这么会顶嘴了?!我告诉你,不许再跟那个戏子来往!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!”“我爬着去。“云香不假思索道。
第20节:最后的格格
“那我就打死你!”傅伦厉声道。“我的魂也是他的。”“我……”傅伦被堵得说不出话来,骇笑道,“那我把那姓温的小子打死!”云香愣住了,傅伦深深吸气,缓缓道:“假如我打死他你才能死心的话,我会让你满意的。”看着转身离开的傅伦,云香终于软了,她哭道:“阿玛,你不要伤害他,阿玛——”玉琴轻轻地拍着她的背,安抚道:“你阿玛都是为了你好,可别让我们失望呀!”云香一头扎进玉琴的怀里,任由泪水涟涟,心中满是担忧——良玉,莫非我们的缘分尽了?马上就要开场了,大家都忙着化妆、准备道具。只有良玉一个人迷茫地坐在角落里,没有任何表情。班主跑进跑去指挥着进度,再一看良玉呆滞地坐着,急道:“我的温老板,就快开演了,你怎么还素面朝天的?”良玉恍若未闻。班主见他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,劝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为情所困也得有个限度,可不能误了正事儿啊。”边说他边为良玉准备化妆的油彩,“人家贵为金枝玉叶,我们这样的人哪里高攀得上,良玉啊,你跟头翻得再高也没用!”良玉痛苦地捂住了头,这时,大宝一脸兴奋地跑了进来,边跑边喊:“温大哥,我有好消息!”班主看了看良玉,道:“现在什么好消息也没用了,人都傻了。”大宝接口道:“是关于格格的好消息。”良玉一听“格格”二字,猛地起身抓住大宝。急促道:“快说,什么消息!”大宝一笑,揶揄道:“喔哟,温大哥你轻点儿,我这手都要被你给扯断了。”等良玉松开手,大宝一脸神秘道:“我呀……找到让你见云香格格的办法了。”“真的?你可别骗我。”良玉喜出望外。“我哪敢儿骗你?”大宝对着良玉耳语一番,良玉眼睛里重新迸射出了神采,他拍了大宝一下,赞道:“还是你小子聪明!”一旁瞧了个仔细的班主也长出一口气,笑道:“这脸儿变得真快,现在能化妆了吧?”“得令——”一群杂役拿着木头、红漆等在裕王府后院来回穿梭着,一个工头在门口清点人数。良玉与大宝一早换上了杂役的衣服,在一旁的小巷探出身来观察着情况,互相一点头。两人神色如常地走进裕王府,却被工头给拦住了。“你们俩哪儿的?”工头上上下下打量着,确定自己没见过他们,“少在这儿给我浑水摸鱼,哪儿凉快哪儿待着。”良玉偷偷给工头塞了点小钱,道:“大哥,我们俩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看看这样的大宅子开开眼,看一会儿就出来。”大宝附和道:“对,对,大哥您抬个手,帮帮忙。”得了好处的工头异常好说话起来,眼睛看向远处,嘴里说道:“看一圈儿就出来,知道吗?”“一定,一定。”说着良玉就往里走去,大宝一把拉住他:“温大哥,我先回去了,你见了人就马上离开,千万别被人发现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“知道了,知道了——”良玉嘴里应着,心思早就飞到了云香那儿。看着良玉入内而去,大宝摇摇头,叹道:“真是天下第一大情痴——”花园里,云香正无聊地荡着秋千,荡上去见到蓝天,荡下来见到花朵。循环往复。突然,当她再次荡下来的时候,却发现良玉站在了自己面前。云香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,停下秋千一看,却发现那是个活生生的人。云香开心地冲上去,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,好一会儿后才不好意思地分开。云香问道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良玉看着朝思暮想的脸庞,痴痴道:“我的心说想见你,我的腿就迈进来了。”云香羞红了脸,讷讷道:“我……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“傲雪……对不起。”良玉忽然道。“叫我云香。”“云香……我真恨自己不是什么王公贵族,不然就能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了……这两天,无论干什么眼里都会出现你的影子,打开衣柜,里面是你,看着镜子,里面是你,闭上眼睛,又都是你……”良玉说着说着,心里满是苦楚。“温大哥……”云香红了眼眶,摇了摇头,想起傅伦的话,“不,不要再想我了,不要再看我了,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……”良玉闻言大惊:“为什么?”云香难过道:“我要嫁人了。你别问我嫁给谁,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的阿玛、额娘喜欢。温大哥,转过身走出门,就当我们从来没见过,好不好?”“没见过?怎么可能,你的整个人已经刻在了我的眼里,烙在了我的心里,这辈子也抹不掉了。”良玉想不到再见面竟会迎来这样的噩耗,一时间满心的痛苦无处倾诉。“抹不掉也要抹掉,不然只会给彼此增加痛苦……”良玉不舍地抱住云香,喊道:““不,不要离开我,不要……”“大胆——”云香、良玉一惊,发现傅伦与玉琴不知何时站在了面前。云香一把推开良玉,催促道:“温大哥,你快走!”傅伦冷笑:“走?太迟了,来人,把他给我拖下去!”几乎是眨眼的工夫,几名侍卫拥上来将良玉死死地绑住,拖了下去。云香又惊又怕,叫道:“温大哥……温大哥……”见良玉嘴里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,无力的云香突然跪倒在傅伦面前,拼命磕头道:“阿玛,我求求你,我求求你,不要伤害他,我求求你……”傅伦冷冷道: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看了她一眼,傅伦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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