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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卡和贺吉本来不愿与他们同桌进餐,觉得有失体统,愣是被宋自乐一边一个按坐在自己两旁,“这样才对称!”
宋自乐哪怕在吃饭的时候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老实规矩,刚盛了碗汤,还没开喝就讲了一句爆场的话:“芳雍哥,谈恋爱没?你什么时候也娶个像我大嫂这样贤惠的老婆?”
贺吉冷不丁突然一阵咳嗽,宋自乐把筷子换到左手,腾出右手拍他的背,“慢慢喝,好喝也别一下子灌了。”
芳雍不以为意,反问:“除非你的房间保持整齐状态一个月,那我就有可能谈恋爱。”
“你就那么不爽我把你的宝贝流光鞭放在垃圾堆里的事?”宋自乐贼笑一下,“不过现在俺嫂子天天帮俺收拾房间,不要说是一个月,就是一年都能保持,哈哈——衰人,别谈恋爱了,直接结婚去吧!”
莫卡诧异地看了先生一眼,出乎意料,先生非但没有一丝恼怒的神色,反倒浮现淡淡的笑容。这可不是他熟悉的芳雍啊,出生皇室、受精英教育长大,以完美为人生唯一目标的圣贤,怎么可以被人拿结婚开玩笑?
贺吉也觉得浑身不对劲。他和孪生哥哥入门十年,始终是排名赛中的前五位,即使这样,先生也从来没有夸过他们一句,更谈不上暖言暖语地说话,可现在他和一个普通男孩坐在一起,就好像一家人一样自然,这太奇怪了。
宋天奇当然看出这两兄弟的不适,他咳嗽一声,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弟弟一脚。
宋自乐端起装了汽水的杯子,非常不爽,“来来,芳雍哥,我敬你老人家一杯。”他生下来不久家里人就发现这孩子对酒香有股蠢蠢欲动的本能反应,果然三岁时他就开始坐在酒缸里度过,被方圆百里的人传为惊谈,但宋天奇以未成年不许饮酒为由禁止他碰酒水,这点连沙夜也赞同,为此全家总动员,一瓶酒都不私藏。
芳雍抬手,“敬就免了,我不喝酒。”
“这是汽水。”
“小孩子的饮料。”
“真不给面子。”宋自乐哈哈笑着坐回去,“莫卡,贺吉,敬你俩,你俩不要学他,连汽水都不喝。”
“自乐,你安静地吃饭。”宋天奇拿着汤勺的手背上青筋直冒。
“你们都不开玩笑,这还哪像吃饭啊,不成开会了吗?”宋自乐置若罔闻,“这样吧,我来表演一段好了。你们统统含一口水在嘴里,如果有人喷了就是我赢,如果没喷我就闭嘴再也不说话了!”
宋宅的古钟连续响起八下钟声时,外面经过的人已经听不到了,原因很简单,它被另外一种声音取代了——乡村老歌伴随着欢快的班卓琴,回荡空气中。
宋自乐把两个沙发坐垫绑在前胸后背上当防弹衣,两根筷子拴在头上当天线,腰上挂了两块塑料搓衣板(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古老的东西),领子后还钩了五个晾衣架,分别挂上枕头套,手上套两个冰镇香槟的铁桶,集变形金刚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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