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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森特也不急着删除,接过柏岚递来的酒杯,两个人友好地碰了碰杯。
那瓶威士忌还剩不少。
很快文森特发现柏岚的酒量和他不可同日而语,要不是那股浓烈的酒气,他真怀疑柏岚喝下去的是水。
头越来越重,最后柏岚拿手在他眼前晃,他都觉得晕。
“你你,你加了什么……”文森特吃吃问,单单是威士忌不可能让他醉得这样惨。
“冰块啰。”柏岚一笑,打一下响指,外面涌进来几个人,有男有女,拿DV的,穿着冶艳的,其中一个掰开文森特嘴塞几粒小药丸进去,这时他已经连味觉都没了。
“帮我好好招呼文~先生吧。”柏岚站在茶几前似笑非笑。
把时朗架在肩上往外拖时他不停打酒嗝出来,气流喷在柏岚颈侧,弄得他痒痒麻麻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本来只是想等时朗自然酒醒,临时被撩拨柏岚却改变了主意。
他把他扔在床上,拍他脸颊:“喂!”
时朗脸红得像龙虾一样,耳朵、脖子也红了,柏岚看得忍俊不禁,真是可爱啊,他把他的毛衣掀起来,胸前两点也是红红的,柏岚俯身轻轻一咬,心潮澎湃之下没控制好力道,时朗喉头发出短促的嗡嗡声,柏岚噗的笑了。调暗了的灯光给黑色丝绸床单洒上一层细碎的乌金质感,也包括那身体,瘦不见骨,匀称有力,连每一根发丝的凌乱都乱得微妙,柏岚受了感染,他忽然觉得喉咙干得厉害,是酒喝多了的关系吗……
柏岚猛地拉过被子盖住时朗,嘴角扬起。
他手从被子边缘探进去,蚕丝被下,应该是和想象中无异的肌肤吧,柔润又紧绷,柏岚凭感觉脱掉两人的衣物,把它们草草扔在床边,他摸到时朗的隐私部位,连大小都和想象中相去不远,这发现让柏岚本来不多的紧张感一扫而空,他把时朗的那里想象成一头小象,逗弄它的鼻子,他觉得越来越有趣,要是此刻时朗醒来了事情会变得怎么样呢?
时朗皱着眉头在柏岚手里射了出来,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,柏岚无辜地望着他,他也茫然地望着柏岚,瞳孔没有焦距。
“时朗?”柏岚喊一声,他模糊地应了,然后又睡过去,大
约是太舒服了。
柏岚忍着笑把一手粘液恶作剧地涂到他后面去,然后挤润滑剂。
虽然要把手指伸进去让柏岚有点犹豫,不过时朗似乎是非常干净的人,搞不好有轻微洁癖,体毛又淡,反正外部是不讨厌,那就没理由讨厌他的内部吧。
柏岚大大方方地登堂入室,其间时朗也不是没挣扎过,不过只要他说“放松,放松。”或者“没事,没事。”时朗通常就安静了,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醉死过去了,还是潜意识不愿意醒来面对这种事情。
柏岚第一次和同性做这种事,但感觉实在太好了,他扣着时朗的腰把自己送进去,各方面都像他想的一样,一样紧,一样烫,仿佛这个身体是为他而生,哪怕在承受他蛮不讲理的撞击时,都还会发出他觉得悦耳无比的压抑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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