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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色皮肤,发型清爽,唇珠性感。
魏皎脑子里就一个想法:真他妈好看。
这样的男人,应该不屑对她做什么侵犯性行为,当然,他要真的眼瞎,她欢迎得不得了。
然而,这位沈先生好像真的有点眼瞎,不止眼瞎,还癖好特殊。
魏皎在见他的路上被迷晕了,醒来时只剩内衣裤,躺在他家客厅沙发上。
她搞不懂,想要他直说啊,她不舍得拒绝,为什么要搞这么粗暴!
“谁脱的我衣服?”
沈时元坐在茶几上,捧着脸对她笑,“我家园丁,一个宿舍里堆满黄色写真和卫生纸的50岁大叔。”
魏皎清醒了,彻底清醒了,腾一下就弹坐起来,双臂护住前胸,一张脸花容失色。
男人贴上她的身体,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你希望是我吗?”
被这么俊毅的男人用这种方式说话,要不是被迷晕到这儿的,她肯定早就春心荡漾了。
恐惧涌上心头,魏皎往后一退再退,缩到沙发角落,警惕地看着他,活像一只被狼逼到角落兔子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沈时元拍着腿笑了,笑得前仰后合,跟拨浪鼓上的小锤儿似的。
妈的,怎么笑得这么没形象还这么帅。魏皎恨恨地想。
“告诉你实话,衣服我脱的。他们把你抬下车的时候没拿稳,摔地上了,碰巧我花园在松土,喏。”
他下巴朝沙发后面一扬,魏皎转身弯下腰去,就看见自己满是泥泞的衣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