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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（第3页）

濯先生随手披上一件深色的丝绸睡袍，也没系带子，就这么敞着，露出里头精壮的胸膛和那对晃眼的奶子。走到办公桌后头，他从抽屉里摸出一盒雪茄，抽出一根点上，深深吸了一口，这才舒坦地靠在椅背上，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。

“那个年轻人的手法不错，”他吐出一口烟圈，烟雾在他严肃英俊的脸庞前缭绕，“最近在圈子里很受欢迎。你要不要也试试？”

“你明知道他是……！”泽先生站在原地，拳头捏得死紧。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，但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打断。

“是什么？”濯先生打断了他的话，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，“知道他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小情人？还是知道他现在是个专门伺候人的下贱货色？还是……”他故意停顿了一下，看着泽先生的面色变色越来越凝重，“你最近做出那么多不理智的事情的原因？”

泽先生目光暗沉，但他父亲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他说不出话来。

“泽生，”濯先生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，“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找他？”他站起身，睡袍半敞，露出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，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？在董事会上发骚，在公共场所露出，甚至在那些地下俱乐部里……”

“够了！”泽先生厉声打断。

“不够，”濯先生冷笑一声，“你以为韩烺烨还是你年少的玩伴吗，又或者是你念念不忘的初恋？”他走到泽先生面前，“睁大眼睛好好看看，他现在是什么样子。”

“他是个专业的调教师，”濯先生继续说道，声音冰冷，“对他来说，你不过是众多客户中的一个。就像刚才他对我做的那样，对每个付钱的人都是一样的。”

“你想让我看到什么？”泽先生抬起头直视父亲，咬紧牙关，声音低哑克制，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弃？”

濯先生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悠然自得地吸了一口烟，然后缓缓吐出一团青白色的雾气。他似乎在仔细思考该如何回应，又或者，他只是在享受这个瞬间所带来的掌控感。

“真心这种东西，从来都是最脆弱、最廉价，也是最危险的东西。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。”他终于开口，每个字都被他说得极其缓慢，却又异常冰冷。

“它会让你失去分寸，让你忘记自己是谁，也会让你沦陷于最荒谬的幻觉中。而最终，你得到的只有自我毁灭。”

泽先生死死盯着父亲，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些许破绽。然而濯先生始终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，就仿佛刚才跪伏在地上、承受羞辱与调教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“说得好，”泽先生突兀地冷笑一声，“那您当年对沈先生的那点真心，又换来了什么？”

濯先生的表情瞬间凝固，那双总是带着从容笑意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起来。他缓缓直起身，睡袍从肩头滑落，露出那对饱满的胸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