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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8章（第3页）

应该说是残忍还是温情。

裴谈慢慢在她对面蹲下来，眸子盯着她枯木的双眼：“若范文君的手稿，被刑部的人销毁了，可他们却销毁不了林姑娘你脑子里的东西。”

除非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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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一章 裴大人爬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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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玄贞接管大理寺后，是用大理寺的名义，在街上四处抓造谣者。

不少确定名落孙山落榜的考生，如惊弓之鸟连夜离开长安，城门处设置了三道关卡盘查。

“大人在长安辛苦积攒的百姓间的口碑，就这样被他们践踏了。”荆婉儿看着城门口的人，说道。

裴谈没有言语。

荆婉儿也不由抿下了后面的话。对于裴家公子来说，其实这样的浮名，或许早就不需要了。

“走。”裴谈说道。

两人都穿着大氅，走在长安的街巷中。根本没有人多注意到一眼。

也是直到离开逼仄的人群，荆婉儿胸中那种浊气仿佛才舒展一些。只是她看着裴谈，若有所思的神情出卖了她。

倒是裴谈淡淡问了一句：“你有话想说吗？”

荆婉儿当然有话，只不过这话从刚才就哽在喉头，不知怎么说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