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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想询问贺南鸢要不要继续组队,一杯水送到了脸侧。
“老公,喝水不?”
我:“……”
欸?我是谁,我在哪儿?贺南鸢叫我啥?
睁大眼瞪着贺南鸢,我惊骇不已:“你……你叫我什么?”
他将水杯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坐回了自己的电脑前。
“没什么。”
我一听急了,挪开电脑,上半身趴到茶几上凑近他:“操,你明明叫了,你怎么还不承认了?再叫一声我听听呗?”
贺南鸢就跟没听到一样:“还玩吗?不玩我退了。”
轻啧一声,我一下按住他的手:“咱俩PK,赢的那个人可以向输的提一个要求,玩不玩?”见他有些迟疑,我用上激将法,“你操作这么溜,不会不敢吧?一局定胜负,你赢面很高的。”
男人最懂男人,我一激,他果然就上钩了。
勾起唇角,我坐回去,操纵鼠标马上建了个solo房间,道:“来吧!”
贺南鸢无论是操作方面还是意识方面都天赋惊人,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接触网游的人。如果说老天造人的时候会根据自己喜好赋予不同的美貌与智慧,那贺南鸢可以说是获得了祂十足的偏爱。
堂堂正正的比,我肯定是比不上的。但是,人类有别于其它动物的地方,就在于我们善用计谋。
不出意外,直接被振刀。
武器落地的一刹那,我向后疾退,同时使出杀手锏:“恰骨,我做了枚信印给你,就在你床头柜的抽屉里,你等等看一下你还喜欢吗。”
信印这东西在层禄族的文化里有着很重的分量,绝不是普普通通一枚饰品那样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