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大学主修新传,辅修法语,钢琴十级,一排证书奖项看得人眼花缭乱,毕业第一份实习工作还是在平城电视台。
“平城大学!我们俩同校哎!”
骆悦人笑笑:“好巧。”
之后骆悦人入职,自然而然跟这个同校学姐走得很近。
水吧里放着柔和的英文歌。
佩达从卫生间走出来,一面擦手一面耸眉用夸张的口型说:好阔!连洗手液都是一整套的爱马仕,递手背给骆悦人闻,很高级的香调。
佩达正在微信上找代购买同款,忽然侧头问:“你怎么知道这儿有卫生间?”
“以前来过。”
“额,那个前男友?”
之前佩达想给骆悦人牵红线,骆悦人说暂时没有恋爱的打算,佩达调侃她不会是母胎单身吧,她犹犹豫豫,最后不确定地说高中谈过。
那种犹豫,像是梦醒后回顾的虚浮,好像经历过,又好像没有。
因为她拿不准。
大学刚毕业舅妈就给她介绍过相亲,对方提及恋爱经验出奇统一地说,高中谈过,那会儿幼稚,不成熟,不当真的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和梁空的恋爱,是否也该一笑而过,说那是不成熟不当真的。
应该是吧。
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她,她也没有。
梁空身边从来不缺漂亮妞,她也从没干过捍卫正宫地位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