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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轻目瞪口?呆,这都能扯到茭白身上?他哭笑不得:“你听不出我是在打趣?”
陆与庭说:“我只?听出你不想我活了。”
陈子轻一脸呆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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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与庭的脑袋低垂下去的同时,浑身上下被一股阴冷的沧桑笼罩,他转过身,不知道要去哪。
陈子轻一把拉住陆与庭,又犯病了是吧!他把陆与庭扳过来,认认真?真?地凝视。
终于把神经质的与庭哥哥凝视得耳根微红。
陈子轻顺着他的小臂一路往上捏,还用?指甲轻轻地刮:“哥哥,咱还出不出去玩啊?”
陆与庭硬是被他刮得腹部收紧,嗓音也哑了:“背包不是在我手上拎着?”
陈子轻撇嘴:“那你丢下我一个?人。”
陆与庭扣住他那只?不老实又不负责的手,拿到唇边,惩罚性?地咬出个?印子:“我是去给?你拿袜子。”
陈子轻的眼睛慢慢地眨了下:“早说嘛,还以为你生气了。”
陆与庭顿了顿,他似笑非笑:“我为什么生气?”
陈子轻咳了两声:“是我不让你坐我腿上。”
陆与庭的面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神情:“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坐你腿上?”
下一瞬,他就平平淡淡地自问自答:“是怕我乱来,我的手可能会从后面伸到前面,摸你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