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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扇你,根本就不是怪你算计我,是你撒谎。”陈子轻表情很凶,“现?在知道了?”
陆与庭小媳妇状地“嗯”一声。
陈子轻少有的严厉:“以后你撒一次,我扇以下。”
陆与庭不说话。
陈子轻以为自己说重?了,正愁怎么换个语气说点?什么给个枣,就听?他道:“一下怎么够,十?下好吗?”
“……”
陆与弯腰撑着腿和他平视,那黏热的眼神像要把他吞了:“你不怪我算计你,我好开心。”
“老婆,你对我怎么这么宽容。”他扣着陈子轻的手,放在自己面颊的掌印上面,“疼,你摸摸。”
“能有多疼,我才用了不到一半的力气。”陈子轻抿嘴,之所?以有印子,是陆与庭皮肤太白,还薄。
陆与庭把脑袋埋进他脖子里,来回磨蹭,鼻尖抵着他皮肉深嗅。
陈子轻有点?痒:“闻什么呢,我身上没出汗。”
“土腥味。”陆与庭冷冷道,“恶心。”
陈子轻还没说话,耳边就响起陆与庭突兀的话语:“怎么办,蛇有两个|生||殖|器,你男人只有一个,输在起跑线上。”
“……”
陈子轻摸他的头发:“别自卑啦,我不也只有一个,我俩多配啊。”
话音未落,就被陆与庭|吻||住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