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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嘟囔着:“我问你们,你们不说,我就会胡思乱想啊,事情往坏的方向想的时候,我就会坐立难安。”
她小嘴翘着,不满地戳了戳秦深的胸口:“你说说看,一个月见不着我,也不给发消息,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怎么样了?就像你那年摔断了胳膊一样。”
秦深抬手把她拥到怀里,声音有点沉,有点哑:“怎么不早说?”
她双手拥着他的后背,微微收紧,鼻息间涌入属于他身上的气息,那是种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安全感。
她低低地说: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不想让你总是照顾我的情绪,虽然我们是三个人,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,还是希望给你的感觉是我们只是我们。”
不算动情的表白却让秦深难以自制地动了情,他边吻边脱她的衣服,人被推到床上时,衣服所剩无几了。
她意乱情迷地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热情,她仰起头跟他湿吻:“唔...不是收拾东西去府翰苑吗....”
秦深低下头,鼻梁碰到她的鼻子,低沉的嗓音透着嘶哑:“我这么硬着,不方便下楼。”
他动作轻柔,缓慢地将阴茎送了进去,被填满的感觉,她舒服地闷哼了声。
蚀骨销魂的滋味从交合处传至大脑,被包裹的舒爽,他眉头不由拧紧,一改适才徐徐温柔的动作,大力地顶送了进去。
她的身体渴望了许久,她仰着下颌去吻他的脖颈,低低的呻吟出声。
横冲直撞的撞击,九浅一深的套弄
两人边做边吻,痴缠做完后才去了府翰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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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爱人心意相通时,性欲就是最直接的表白方式。
去往府翰苑的道路上空旷无人,张新月大胆地解开了他的裤子,含吮住了粗硕的阴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