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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宴辞,你不要误会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我和沈清雪一个是首富,一个是教授,每天前呼后拥,无数人保护着,根本不会出什么事,云晨身体不好,我们才商量着把这平安符给了他。”
“是啊,昨天晚上事情发生的突然,我们没保护好你,是我们的疏忽,我们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。你要是有气就冲我们发,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。”
这些似是而非的借口,顾宴辞已经听得不想再听了。
生死之际,人会做出本能的反应,保护潜意识里更重要的东西。
她们之所以会抛下他,不过是他已经不是她们心里最重要最关心的那个人而已。
又何必再说这么一堆车轱辘话,来骗人骗己呢?
他苦笑着放下平安符,最后语气只剩下无力。
“你们想给,就给吧。”
反正,他已经要离开了。
顾宴辞住院这几天,阮新月和沈清雪轮流在医院守着。
每天的一日三餐都会准时准点送到病床前,荤素搭配,营养全面;夜里他睡着了,床边还有人彻夜不眠守着夜,生怕他在梦里撞到伤口;他看杂志时眼神在某个物件上多停留了几秒,第二天东西就送到了医院……
将养了几天,顾宴辞的伤口慢慢愈合了。
出院这天,她们却缺席了。
阮新月的秘书,和沈清雪的助理恭敬地低着头,各自为boss找了个挑不出错的借口。
顾宴辞什么也没说,跟着他们离开了医院,坐上了回家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