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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吕中贵人呢?”杜菀姝问。
在找到陆鱼之前,乌眼就差人急报至肃州,说是打听到吕仁义带着陆鱼私下出逃。后面第二封线报则说找到陆鱼了, 杜菀姝就自然而然以为吕仁义会跟过来。
她的问题,让身后的乌眼陷入沉默。
乌眼尚未想好如何向杜菀姝汇报, 陆鱼就沉默地将怀中的木盒递了过去。
杜菀姝:“……”
起初她还没明白, 微怔过后,身形猛震。
“中贵人是病死的, ”乌眼这才低声解释,“怕有疫病,不敢将尸首带回来,只能就地焚烧。”
“这样也好。”
陆鱼冷声道:“方便日后将他带回京城。”
十岁的红衣姑娘,语气依然冷淡,好似吕仁义的死并未在她心中引起多大波澜。
可杜菀姝分明看到陆鱼死死握着那木匣子,生着冻疮的手在不住震颤。
杜菀姝绷紧面容,深吸口气,才将心中悲痛压了下去。
皇后身死,连一直陪伴着陆鱼的吕仁义也离去了。
杜菀姝记得自己离京之前,即使陆鱼学会了讲话,也是挑着必要、简单的时刻出言。她决计不会如现在这条理清晰地开口。
这一路上,不知道她都遭遇了什么。
“……我……对不起。”杜菀姝灭能忍住,她走上前,弯腰抱住了陆鱼,“要是能早一点找到你们……要是我当时,当时不离京就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