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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宫中的时候,陆鱼从来不在乎。
死了就抓一只,反正会有新的。
而母亲的蓝裙子被鲜血泅透的画面,一日一日、每时每刻在陆鱼的眼前闪现。
有些死去的东西无法替代。
“你会死吗,”她抓住吕仁义的衣角问,“和母亲一样?”
吕仁义失笑出声。
他一笑,血就流得更多了:“殿下靠近一些,还能暖和一点。”
陆鱼:“不要喊我殿下。”
“……是,内臣又忘了……阿鱼,”他艰难开口,“内臣怎能与皇后相提并论……”
陆鱼很想说,这自称内臣,又提及皇后,就算喊她阿鱼也会暴露。
不过,现在无人,也就算了。
而且
他真的还能听进去吗。
陆鱼没说话,只是沉默地依偎进了吕仁义怀里。他还在高热,身躯滚()烫,确实要比一个人躲在草垛里暖和许多。
“是内臣没用……让阿鱼受苦了,”吕仁义还在不住低喃,“说要带阿鱼去肃州,怎么也还得再走一个月,走到岁末,肃州就太冷啦。”
放在往日,陆鱼早就拧起了眉头,她最讨厌旁人在耳畔啰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