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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齐呻吟出声,又很快敛了声音。就算隔音效果再好,习齐还是害怕门外的习斋,肖瑜的脸上也淌下汗水:「小齐,自己动,这样我们两个都会轻松点。」
习齐用颤抖的手搭住肖瑜的肩,艰难地提起腰来。性器从体内抽离再深深没入,磨擦著伤痕累累的内壁,习齐觉得自己彷佛从天堂到地狱走了一遭,身前的器官却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,「真拿你没办法……」
肖瑜似乎喘息著说了什麽,猛地按住习齐纤细的腰,抓著他上下挪动起来。紧闭的穴口被狠狠顶开,一下一下地戳到深处,而且越来越深。肖瑜的分身泄愤似地,像刚才那把水果刀般,残忍地凌迟著他每一寸感官,擦出火辣辣的血痕,习齐觉得自己彷佛要被男人的性器活生生贯穿,抓在肖瑜肩头的手捏得紧紧的,他再也顾不得习斋听不听得到,崩溃似地哭叫起来:「慢、慢一点,瑜哥,啊……啊啊……呜……嗯……痛,很痛……」
剧烈的晃动绞碎了他的恳求。习齐无法呼吸,即使张大了口也吸不到空气,刚才的眼泪不知何时又全回到眼眶,他在男人和他的高潮中痛哭失声:「肖瑜……瑜……」
肖瑜搂住了他软倒的身体,把他放倒在床上,用手抚过他早已湿透的额发:「我不会离开你的,习齐,我会和你在一起。」
他说著,这回自己坐上床头,把已然筋疲力尽的习齐抱到自己大腿上。他吻著习齐有些失神、被眼泪沾湿的颊,镜片下的双眸绽开了涟漪:「永远……」
***
习齐一夜无眠。
他看得出来肖瑜也很累了,只是像是在固执什麽似的,肖瑜真如他所宣言的,需索了他整整一夜。
无论倒在床上多少次,还是会被肖瑜命令著起来,替他口交或自慰。被抓著腰不知道进入多少次,每一次都让他濒临崩溃,痛得哭喊求饶,肖瑜才肯在他体内解放。到最後习齐近乎失神地软倒在大床上,任肖瑜在他身上吻著、咬著,直到天亮。
那之後肖瑜好像和他说了很多话,但他几乎一句也不记得了。
早上有人来敲他们的房门,习齐根本动不了。肖瑜握著床边的扶手起来开门,门口是也一脸疲惫的肖桓,「小斋要回学校了,」他完全不看床上一丝不挂的习齐,就连目光也不和肖瑜接触:「最好让小齐去安抚他一下,他很担心,要不是我阻止他,他早就去敲你房门了。」
习齐躺在床头,发现肖桓的眼睛有很明显的黑眼圈,他挣扎著想爬起来,但是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,他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好好地去学校上课。肖桓似乎看不过去,大步走到肖瑜的床前,从床上把他拉了起来,「他伤还没好不是吗?」把牛仔裤和上衣扔给习齐,他听见肖桓向他的大哥问:「你的方式容易伤人,多少也节制点。」肖瑜闻言忽然笑了起来,「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疼惜小齐了,桓?」
肖桓一脸不自在,伸手扯过刚站稳的习齐,把他往门外拖。牵动後穴的伤口,疼得习齐又缩了一下,「昨晚应该过得很愉快吧?」肖桓一边拖他出去,一边咬牙笑著:「叫得那样浪,连二楼都听见了,被我上的时候,好像也没有这麽爽啊?」
习齐紧闭著嘴巴没回话。但肖桓的话让他惊了一下,如果连他都听见的话,那麽习斋呢?看到弟弟的背影,就站在门口发动的车前,习齐不禁有些忐忑,「齐哥吗?」习斋似乎能分辨不同人的脚步声,习齐扶著墙走近玄关,他就回过头来:「啊,太好了,我还以为今早肯定见不到齐哥,我可不想就这样回学校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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