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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......" 恒炯琰微微颔首,这样的脸要如何见你呢?脸完好的时候,你尚不属于我,何况现在,只希望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你,现在也梦也破了,那就不能再留下来了。
"你当真那么喜欢星宿?"我不喜欢星宿,不明白为什么,可就是不喜欢他,炎熵说他可以随随便便的杀人,说他可以为了一时的喜欢而不顾别人的生死,为什么这样的人,你们还可以这么的爱他?
怎么能不喜欢?他是第一个说喜欢自己的人,他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,即使只是想要利用他,至少他是第一个告诉他什么是笑的人。出生在那种畸形的家庭里,"笑"是多么可望不可及的东西。从懂事起,他便知道什么是恨,什么是怨,什么是痛,惟独爱是不可存在的东西,它是毒啊。
"恒炯琰,以后我就叫你琰了。"围满红花的亭中,星宿斜倚在那人怀里,手中捻着一朵花,"听说你们火炎宫种满了这种红花呢。"
"那又如何?"恨这些花,如火一样永烧不灭的花,如那个女人一般。
"如何?哈,小琰不喜欢么?在火炎宫你的不到的东西就不想在这里得到吗?"星宿换了个姿势躺着。"火一般的红,多美,那是鲜血的色彩。你瞧,这一片又一片的花海燃尽了所有的梦,毁灭了所有的痛苦。喜欢上它,在火炎宫不觉得美,就让它在这里燃烧它的美。"星宿娇媚地笑开,带着嗜血的气息。
"得不到的?"恒炯琰蹙眉。不待间,美人儿已经吻上唇,"爱,是爱啊,我要你爱我。"而不是我爱你。星宿笑。
"我该走了。"我已经将我的"爱"连同这半边脸留给了你。恒炯琰从矜凌身边走过。
足够了,我也得到了我要的东西。真的真的很高兴曾经认识你,伤痛也罢,利用也罢!恒炯琰闭了上眼睛。
我看见恒火,不,恒炯琰离去的背影,莫名觉得好难过。
"就不能带上我吗?"一句话脱口而出,反正我也是要走的,有个保镖也不错。我很残酷吧?可是我不爱他呀,不爱!(冰冰:我确定你是星宿转世了,狠!)
恒炯琰呆楞住,连在旁的炎熵都吃惊的很。
"呃~我是说我也想出去走走,你带上我行吗?"我这么说很突兀哦,容易让人误会。呜~我脸红了。
"不,我想一个人走。"不能带走他,某人会发疯的,恒炯琰苦笑,终不是能带得走的人,他真的如同光一样是无法触碰的。
"我不会烦到你的,就带上我吧!"那个死寥影残敢打我,才不要在看到他呢!
不,你怎么会烦到我呢,不能回头,恒炯琰,你不能!
为了不让自己更难过,恒炯琰不说一句话,将手中的包袱背上肩,大跨步"挣"掉了矜凌的纠缠。
风筝挣脱了线,终究只有坠落的命运,探,就让它坠落吧!
"喂。"炎熵喊住那个人,丢给星宿一瞥便追上了恒炯琰。"别看我,不是送你,我也要出谷。"炎熵别扭地甩开头,恒炯琰笑了笑,把手搭在弟弟的肩上。
喂喂,就这样走啦?呜~那我怎么办?恒炯琰!这么喜欢星宿看到我却跑了,我是不是真这么差劲啊?这个星宿到底有什么好的嘛?回来啊!我不认识回去的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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