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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,不好,那马烈的很,宫主怕是有危险。”静儿突然想起白马雪耳尚未驯服,宫主带在身边,却不曾骑过,如今宫主又是生气而跑,怕会激怒了白马。
“什么。”寥影残一听,立刻跳上马向前跑去。
“这宫主,哎!”静儿心下又是一急。
“宫主,停下!”骑马追去,星宿不听,头也不回便向小树林奔去。白马雪耳双目赤红,速度快如风,一匹难得的好马,残骑的是一匹普通的马,自是被远远落在了后面,前面是树林,危险!
“星宿,停下!”残满脸焦急,赤红着额前的“鬼”字,星宿转头望他一眼,突然残酷的一笑,放慢了速度让残来追,待追上又施狠心,加重手中力道,引得白马一声惨叫。失控似的在林中乱穿。
“糟了。”见银发美人儿坐在失控的白马上,失可分寸,心下焦急万分,疯了似的大叫:“危险,停下来!”双脚一踹马背,施展了轻功坐到星宿身后,将他搂住,抓了缰绳。星宿又气他,身子向他一撞,残一惊,护着美人儿从马上摔了下来。一心急,残搂紧了那任性的人儿,护着他在林间滚了很远。身上被树枝划出了好几道口子,待最后,竟撞上了一块大石,护着星宿的右手一阵骇人的声响。撕心裂肺的的痛向残袭来,残来不及顾虑自己忙检查怀中人儿是否安好。
“辰,伤到哪里了吗?我看看。”美人儿嘟哝着嘴,凤目里充满了埋怨。
“辰,你说话啊,被吓我。”见那人儿不吭声,以为伤到了哪里,心里满是焦急。星宿猛起身将他推倒:“我没事!”见心爱的人儿相安无事,松了口气。残说:“怎么了,生什么气?”星宿嘟着小嘴不说话,再看残,吃惊的发现他的右手流着一行血,粘稠的血液染得袖子一片红。星宿一惊,见残还在苦思自己哪里若到了美人儿,星宿突然娇笑,撕开了衣角扯下一块布,向残走去,撕开残右手的袖子,一片血肉模糊,轻碰一下,残就痛的受不了。
“碎了。”星宿皱眉。
“我没事,你不生气了?”残小心地问。
“笨蛋,我在无理取闹,你干吗理我呀,记住,以后我要是再这样你不要理会我就是了!”星宿咬着嘴唇。天,这小子残要真不理他了,谁知道他会对自己做出重要残忍的事情来,他总是喜欢伤害自己来让身边的人痛苦,当年的辽风如此,对残也是如此吗?名知道残不能忍受你受到一丁点伤害,星宿你就不能仁慈点吗?
匆匆给残处理了一下伤口,望着白马雪耳和另一匹棕马,残牵回马,扶星宿上马,残扶着棕马刚要上去,却发现星宿怒视着他,终于明白他在气什么了,残苦笑着摇了摇头,坐上了雪耳把星宿搂在怀中,星宿终于柔媚一笑。
车队里,静儿和秋儿心急如焚。“宫主,宫主,你倒是快回来啊。”
“静儿姐姐,他们回来了。”一看,忙迎了上去。
“宫主,你去哪儿了?”静儿一阵抱怨,却见残右手上有伤,大惊,刚欲问话,就见秋儿惊呼:“呀,哥,你的手怎么了?”
“快,静儿帮着处理一下。”星宿说,静儿小心的处理着伤口,时不时听见秋儿惊呼一声。那口子有深有长,想起当年的某人也是如此甘愿伤了自己,在国与星宿之间两难之时,举间自尽,临死前那人一双忧楚怨恨的眼神让静儿心酸。望着星宿残酷的笑,他的那一句:“为了你,我一死也甘愿,这下你该高兴了吧?!”带着无尽的怨恨,在星宿手底下死的人无数,如此悲壮却不过在美人儿一声冷哼中消了去,静儿为这些人儿心痛,为了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而死,究竟是值还是不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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